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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3岁的奥地利男子约瑟夫·弗莱茨勒再次成为新闻热点。
一个多月前,弗莱茨勒被逮捕并被关押在圣波尔顿监狱,因他31年前就开始强暴当时仅有11岁的亲生女儿伊丽莎白,并将其囚禁在自己地下室24年,还与她生下了7个孩子。然而,这样一个恶魔父亲入监后的一个多月时间里,却收到了300多位女子写来的情书。
据报道,弗莱茨勒被捕后,曾宣称他深爱伊丽莎白,他之所以将她囚禁在地牢中,是为了防止她“误入歧途”。他的这番辩论居然得到了女粉丝们的“理解”,她们在情书中纷纷称赞他有一颗“善良的心”,是一个“好心肠的人”,甚至为他辩解说,他之所以强奸女儿并与女儿生下7个孩子,是为了教她体会“当母亲的快乐”。
这一怪现象令无数人大跌眼镜,在新浪网、搜狐网和网易等门户网站,可以看到无数网友对此表示难以理解,甚至因而讽刺奥地利是“禽兽之邦”。
不过,这并不是一件罕见的事。事实上,我估计,或许在全球范围内,一个著名的男性杀人犯获得许多女子的青睐都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,关键是她们是否有表达的勇气和机会,以及是否会被媒体报道。
譬如,在媒体发达的美国,这样的事情估计都不是什么新闻了,因为几乎所有的著名男性罪犯在监狱中都收到了大量求爱信,其中许多人还有机会在监狱中做了新郎,甚至还做了父亲。
女记者希拉·埃森博格采访了许多这样的女人后写了一本调查报告《爱上杀人犯的女人们》,并概括了这些女人们为什么这么做的11个理由:
1.幻想:她们相信自己有改变残暴男人的能力;
2. 母性:很多女人说,她们在这些男人身上看到了小男孩似的感觉,并强烈感觉自己有抚育和保护那个小男孩的需要;
3. 戏剧感的需要;
4. 受虐:她们普遍有被性虐待的幻想;
5. 重获儿时回忆:一些曾受到虐待、忽视或失去父亲的人把罪犯看作可以填补这种感受的角色;
6. 各式幻想:一些人生活在自己制造的各式暴力幻想之中,而杀人犯是唯一可以实施这些幻想的人;
7. 自卑感:一些女人由于自卑而认为自己无法找到男性伴侣,并认为监狱中的男犯十分孤独,和他们交往会更容易;
8. 受关注感:当她们开始和杀人犯交往时,会得到周围人和媒体关注;
9. 崇高感:从无名小卒变成焦点;
10. 展现勇气的机会:和所爱的人一起“对抗世界”;
11. “美女与野兽”情结:靠近可能伤害到自己的危险,不过总有幸免的一线希望。
这些理由纷繁复杂,并有将这些女子妖魔化的倾向,其实这些女子和我们普通人没什么两样,都是在追求两个结果:重复童年的美好,修正童年的错误。
童年时,不管父母多么优秀,我们对他们仍会有不满,并渴望他们依照自己的意愿发生改变,但这种改造梦想注定会失败,因为父母必然是按照自己的意志而活,他们通常并不关注孩子的改造梦想,即便关注到了也不会按照孩子的意愿而改造自己。
美国著名杀人犯多有“艳遇”
此外,不管父母或事实上的养育者多么糟糕,他们仍然是我们最早爱上的对象,并多少会给我们留下一些美好的体验和记忆。
并且,无论是美好的体验,还是可怕的体验,一旦在我们心中产生,就会被固着下来,令我们不自觉地以为,这是自己唯一能获得的体验,我们似乎只有在这种体验中才能感觉不再孤独,才可以与别人建立起联系感。
因而,我们在长大后会渴望找到和异性父母相似的人,那样既可以延续我们所熟知的那种美好或可怕的体验,也有机会可以继续玩改造游戏,把童年没有实现的改造梦想再找一个机会去实现一下。
这是绝大多数人共同的游戏,只是童年非常幸福的人,他们的游戏是“重复童年巨大的美好,修正童年可怜的错误”,而对于童年非常悲惨的人,他们的游戏就是“重复童年可怜的美好,修正童年巨大的错误”。
那些童年被暴力父亲虐待过的女孩,长大后很容易被暴力男人所吸引,因为这样的男人才可以同时满足她两个愿望,至于其他男人,她或许理性上知道很不错,但没感觉。所谓没感觉,即她没法与其他男人建立起联系感来,面对这些自己不熟悉的类型的男子,她会手足无措,不知如何交往,而一旦碰到和父亲很像的男人,她们早就建立起来的那些心理机制立即会被激发出来,并发挥各自的作用。
其实,这些所谓的心理机制就是她的“自我”的一部分,大多数人本性上都不愿意舍弃“自我”,也即不愿意改变。
利用这一原则,我们可大致推测,这些给弗莱茨勒写信的女子,只怕多数有过和伊丽莎白类似的经历,即被父亲虐待和强暴。
弗莱茨勒成为“小众情人”绝非特殊的个案,那些被媒体广泛报道的著名罪犯,都有过类似的“艳遇”。
此前,我写过一篇文章《她们为何非杀人犯不嫁》,谈到了美国一位叫贾丝廷·默斯的女子,先后向多名杀人犯求爱,并最终如愿以偿嫁给著名的杀人犯汤姆·尼森。
他们先是通信,很快碰出火花,一年半后,她决定嫁给他,而在做出这个决定前,他们两人还没有见过面。
类似的故事也不断在国内上演,差不多每年我都留意到数起类似的新闻:某起罪行被报道,某个女孩关注到了其中一个重刑犯,给他写信,劝他好好接受改造,罪犯回信,他们被彼此深深感动,最终女孩决定嫁给重刑犯,而做出这个决定前,她一样是还没有见过这个男人。我们的监狱管理现在人性化了,最后她如愿以偿,而媒体也当作美好的稀罕事给予报道。
如果感兴趣,你无妨用google或baidu搜索一下“爱上杀人犯”,你会轻松找到大量类似的故事,其中许多故事还没有真正上演,女主角还处在渴望或犹豫不决的阶段。
那些给约瑟夫·弗莱茨勒写情书的女子,可能有着和伊丽莎白同样的经历。
数百名女子竞争一个罪犯
默斯的故事表明,一些女子对杀人犯极其执著。例如维罗尼卡·康普顿,她是一个作家,为写一个关于女性连环杀手的剧本,去监狱采访“山腰扼杀者”肯尼斯·比安基,并对比安基一见钟情。见面后,两人密谋由康普顿再做一次类似的案件,让当局以为真正的凶手还在逃,而将比安基释放。
康普顿成功引诱了一名女子来到汽车旅馆,但她的阴谋被识破,这名女子反而制服了康普顿并报警,结果康普顿被关进监狱,比安基也对她失去了兴趣。后来,康普顿爱上了更有名的泰德·邦迪和“日落大道杀手”道格·克拉克,但泰德·邦迪这个美国历史上最有名的“美女杀手”对她不感兴趣,但她倒获得了克拉克的青睐,他送给她一具无头女尸作为情人节礼物!
康普顿之所以不能获得泰德·邦迪的青睐,或许是因为她的情敌实在是太多了。泰德·邦迪不仅是最有名的连环杀手,而且也是最帅气的,他至少杀死了28个女子,并且多数是长头发、瓜子脸的美女。但这样一个远比弗莱茨勒更变态的男人却成了偶像级人物,他收到了几百名仰慕者的信,她们和弗莱茨勒的粉丝们一样为他辩护,并纷纷出席他的庭审,还刻意留起了死在他手下的那些女孩的中分发型。最后,一位叫卡罗尔·安布恩的女子打败了数百名竞争者,在监狱中和泰德·邦迪结婚,还怀上了这个杀人恶魔的孩子,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。
这真是可怕的轮回。据说,泰德·邦迪的妈妈年轻时就是长头发、瓜子脸的美女,也一样是中分发型,尽管媒体报道说泰德·邦迪最初的打击来自于被初恋女友抛弃,但更深层的原因还是他先被妈妈虐待。至于卡罗尔·安布恩,可以推测她应该不仅和泰德·邦迪的妈妈很像,而且也极可能有一个和泰德·邦迪很像的父亲。
和政府一起改造他
我有时会想,无数人之所以深陷不幸的泥潭,是因为无法无天。我说这句话的意思是,他们,或我们,总之整个人类中的无数人都陷在自恋的漩涡中,固守着自己的经历,固守着自己的体验,而根本不愿意改变自己,也不愿意向更大的法则表示顺从。每次和人深聊,我都会发现,那些极其不幸的人其实都有着极端的自恋,他们甚至以自己被虐待为荣,他们会争论:有谁比我更不幸吗?仿佛最不幸是一个巨大的奖赏,是一个可以藐视一切的资本。
前面提到,我们都有类似的梦想“重复童年的美好,修正童年的错误”。那么,一个有暴力父亲的女人,找一个善良男人不就可以得救了吗?并且,美好更多,而“修正童年的错误”的结果也立即就实现了,那为什么不这样做呢?
因为,自恋的我们对外来力量赐给我们的幸福不感兴趣,我们非要自己去挣得这个幸福。我们必须要自己完成“修正童年的错误”这个结果,这样才能显示自己的力量。
并且,必须指出的是,嫁给泰德·邦迪、向约瑟夫·弗莱茨勒求爱,这样的事情看起来很愚蠢,但实际上这是很聪明的做法。
因为,独自改造一个暴力男人,这是多么可怕、多么危险的事情,但是,如果和政府一起来改造,是不是就安全得多,也容易得多?毕竟,一头野兽被关进笼子后,他会显得乖很多,而且危险性也大大降低了。再者,改造一个被无数人关注的最可怕的罪犯,那种成就感想必要高很多吧。
相对而言,嫁给潜在的杀人犯就危险多了,但这也是无数女子的选择。国内一个机构调查了一千多名男性重刑犯,发现其中多达三分之一的男人的罪行是“杀妻”。这一点在新闻中也可以清晰看到。现在,新浪网的社会新闻中差不多每天都会有数起“杀妻”事件的报道。这看起来很悲惨很可怜,但其中有许多是自由恋爱,也即,这样的男人是这样的女子的选择。
弗莱茨勒收到300多位女子的情书这一事件被报道后,有社会学家担心,这种现象会造成对丑恶现象的宣扬,会引发新的社会伦理危机。这是过虑了。因为,一个真正在幸福中长大的女子,是不会给约瑟夫·弗莱茨勒或泰德·邦迪写求爱信的,只有处于类似轮回中的女子才会这么做。
甚至还可以说,喜欢泰德·邦迪的女子未必喜欢弗莱茨勒,而喜欢弗莱茨勒的女子未必喜欢泰德·邦迪,即便这种荒唐的爱也是一种很精微的事情,没有缘分是不成的。